乔柒槿

一枚可爱的德云女孩
杂食动物(就是啥cp都吃,只要是我看上的)
不定时更新
我是个学生党可怜一下我
爱你们,么么哒
赤伶 - HITA


沪上秘闻——九辫儿民国衍生

番外——回忆(张筱春自述)
   我这一生,有太多太多无法言说的遗憾。

   然而最大的遗憾,莫过于师父走的那天,我和哥哥们眼睁睁的看着却无能为力,致使他葬身于那片荒芜的废墟中,尸骨无存。

   这故事久了竟让我不知应该从哪开始讲起了。

   既然如此,那便索性就从师父早年收了两个“得意爱徒”开始讲起吧,。

   那年的北平还是比较太平的一年,戏园子刚散场,就有一个自称姓曹,和一个自称姓何的兄弟二人来到了德云剧社。他们面见了师父,说想要拜师。

   不知是那天师父心情大好的缘故,还是那二人也许真的是学这个的材料,师父想也没想就把他们收入了门下,还起了两个很“好听”的名字,现在想来也真是十分可笑。

后来,师父把毕生所学对他们倾囊相授,对他们关爱有加。没过几年,他们就在戏园子里小有名气。

又过了几年,当他们名气慢慢大起来时,便开始不安分起来。攀权势,挖墙脚,坏事做尽。,而师父却觉得年轻人总有犯错的时候,所以一次又一次忍了下来。

正当师父以为自己收的“高徒”已经改邪归正而正沾沾自喜时,他们接连背叛不说,甚至在师父寿宴当天大闹一场。还开始四处诋毁师父,搞得剧社名气不复从前,差点就要倒闭,他们二人还接连落井下石,恨的我们师兄弟几个真想打他们一顿出出气,但是师傅说,人各有志,让我们以后不要再提起他们。

别人以为师父只是因为瞎眼看错人而懊悔,但我知道,不仅仅是因为背叛,而是累了,他真的心累了,再也经受不住这个了。

后来的后来,在于大爷的帮助下,没过多久剧社又重新恢复到从前那般光景

对于师父与于大爷的关系,我一直搞不太懂,只是听书塾的高先生说过,他们二人少时便在一起,后来又一起历经风风雨雨,一直好的像一个人似的。
直到后来,师父继承家业前,他们二人不知怎的突然闹了一场,结局竟然是不欢而散。

从那以后,于大爷回家开了个酒馆,生意这几年也是越做越红火,而师父也顺理成章的娶妻生子经营剧社。

只是自此二人便不再联系,也不再外人口中提及对方。

每当高先生说道这时,眼神便一直瞟向屋外的海棠树。我本想细问,却老是被他那一句“你还小,等长大遇到一个真心对你的人就知道了。”给搪塞过去。

一开始我的确不懂他的意思只是觉得二人也许因为道不同,所以不相为谋。后来直到遇到二彪后我才渐渐明白其中之意,当然,这是后话。

再后来,日本人包围住整个北平城,那个领头的军官不知从哪听得师父的名号,来到德云剧社要求师父给他演一场。若是胆敢拒绝,便烧了整个剧社及全家老小。

这时师父才发现那两个曾经让他几度引以为傲的徒弟现在却站在日本人那边成为了汉奸走狗,就连一直与他关系不错的李大彪,此时也成为了让他内心恶心憎恶之人。

只见师父摆了摆手,笑了笑却没有拒绝,与那日本军官头目约定三天后德云剧社演出后转身走进了后台。

在那日到来前,他悄悄的为我们做足了后续工作,我与烧饼,四哥以上学为由一起躲在了高先生家中,而大林、阿陶则以打工为由躲在了于老板那边,堂与九良却因为没有按照约定去指定地点而与我们失联。

     几日后,日本人如约而至。他们来到剧社后,派兵把剧社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以为他们做的天衣无缝,却没有想到等待他们的还有更可怕的东西。

当天除了日本人外还有曹何李三人一同随行。

就在此时,幕起,戏也开场。

师父出来的一刹那,却让本来笑容满面的三人突然间变了脸色

因为师父唱的是《未央宫》

日本人都坐在戏台下,静坐听戏,因为他们根本不解其中之意。但知道其意的三人却因为师父而如坐针毡。

随着师父唱的愈发悲愤,台下那些原本听不懂日本人竟突然也被师父震住了。

就在此刻,台上的师父举起一旁准备好的火把,点燃了台前不知何时藏的油桶。

等到日本人反应过来时,火势早已蔓延整个剧社,他们想要逃出去却发现门口早已被大火覆盖,出也出不去,进也进不来。

因为他们不知道的是现在的整座剧社里都藏满了炸药桶。

而此时台上的戏还在唱着:

“说什么忠良死得苦,道什么忠臣死得屈。
似这样汗马的功劳前功尽弃,难道我今天要学伍子胥,也要身首离。”

  只见师父唱完后,仰天大笑,李大彪不知是绝望还是如何,掏出手中的枪,瞄准师父,正中心脏。

  他倒下了,身体埋于火光中

  李大彪也看准时机逃了出来,丝毫不顾及日本人,驱车逃走了

  曹何二人也变成了火人,死于师父面前。

这一幕,刚好被偷偷溜回来的我们所看到。我想不顾一切冲进火场去救他,却被两位哥哥死死拉住。

我永远忘不了那天,爆炸声,哀嚎声,响于耳畔。顷刻间,昔日热闹的剧社变成了一堆废墟。

后来我们三人在师父面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头,而后离开,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们再不走,日本人的大部队就会赶来,到时候想走也走不掉了。

再后来,四哥饼哥南下参军,大林出国,我与陶阳一个北平一个上海继续承师父衣钵唱戏,唯有阿堂与九良一直了无音讯。

写到这,早已泪流满面,对于师父的故去,我实在无发用时间来平复自己的心。

我记得师父说过

“虽然山河破碎,生死存亡之际,吾辈虽为戏子,虽身份卑微,却未敢忘国。”

是啊,位卑未敢忘忧国,师父,你知道吗,我们都做到了,虽然代价很大,但是我们从来无愧于心,也无愧于您。

          
————————1998年于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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